浴室里,满是蒸腾的水汽,小凡躺在不算大的浴缸里泡着澡,任由逐渐浸入体内的热量去涤荡弥漫在四肢百骸中的疲惫。
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在心脏的位置,那里有一个蛇形的图案,也正是因为这个印记的存在,导致自己的【极念】自那个晚上后就彻底被封印了,而那个晚上详细发生了什么,小凡却怎么也记不清了。只是第二天醒来,姐姐告诉自己,不要被自己的天赋蒙蔽,用平常人的视角去看待身边的一切,一定会有所发现的。
不过效果虽然是有的,但是没了【极念】也确实很麻烦,姐姐没告诉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解开封印,还是说,就这样一直封印下去了?明天的狩猎祭,如果能恢复过来,那绝对是一份强大的助力,也就不需要自己再靠着道具来弥补天赋的缺失了。
小凡甩了甩头,突然为自己这种临阵抱佛脚的侥幸心理感到愧疚,明明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自己这样想不等于否定了这十年来的经历和努力吗?
“砰!”
“我愚蠢的弟弟哟,姐姐来啦!”
就当自己反省着的时候,门被粗暴得打开,当然,门口的结界肯定也被破坏掉了。一个身体几乎没有发育,约莫正常人十二岁模样的少女,**着全身,手里提了条毛巾,站在浴室地砖的中央,双手叉腰,神情嚣张。
小凡一个激灵赶紧坐了起来,拿毛巾捂住了下体,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下意识地自动给对方让出了一个坑位,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调教的如此乖巧了。
“嗯嗯,空气中到处都是男孩子的味道呢,今天的晚饭可没有鱼哦!”
煞有介事地吸了吸鼻子,说完就来了个大鹏展翅,不对,乌鸦坐飞机?也不对,最后是白虎落水,天知道她这么小的身体怎么能在小小的浴池里溅起海啸一样的浪花啊,小凡被飙出来的水射了一脸,赶紧拿起毛巾擦了擦,结果依旧处于半活跃状态的小老弟就毫无遮挡的被对方看了个遍,那猥琐如大叔的目光,吓得小凡瑟瑟发抖像是个被人侵犯了的花季少女。
与萝莉一般无二的臻慢慢躺了下来,仰着头,两手架在浴缸上,发出沉重悠长的“哈~”声,简直比大叔还大叔。
“说吧,是沐沐还是叶子?或者是...两者都有?”臻一低头,锐利的目光激射而来,表情透着玩味之意。
“哈?老姐你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啊。哈哈哈哈哈。”
小凡别过脸去,试图装傻过关,然而对方并不吃这一套。
“好嘛,那我明天就告诉她们,某个臭小子在浴室里拿她们当意淫对象,把池子里弄的到处都是,最后还向自己姐姐伸出了魔爪,姐姐好委屈,不忍心看着弟弟这副禽兽的模样,就舍身取义,以身饲虎了。”哭哭啼啼地说完了后半段话,臻拿起毛巾擦了擦眼角根本没有的泪水,然后突然对着小凡一阵坏笑。
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啊喂,能别这么把自己弟弟做宝搞吗!
说起来,两个大美人环绕在自己身边,作为身心都算是逐渐成熟的男生,怎么可能一丁点想法都没有啊?!反过来说应该是很有想法才是正常的吧!沐沐别具肉感的可爱脸蛋和柔软丰满的身体,再加上恋人的亲密关系,可以说让小凡的生理欲望总是在禁忌的边缘线跳舞。再反观叶祈,锻炼有度的苗条身段与她超规格的胸部以及这两者间形成的反差萌,另外算上制服和眼镜娘还有隐藏的s属性,让小凡动不动就会想入非非。
可是仔细想想以前的自己不是这样的啊,果然再单纯的孩子也架不住原始本能的侵蚀吧。
“老姐,这种紧要关头就别拿我开玩笑了,今天这个点来你总不可能就是为了观察自己老弟的发育情况吧?”小凡抱怨完后,半个脸潜到水面下,吐起了泡泡。
“确实有重要的事,你小子,真的确定要继承你爷爷的职阶吗?”臻在浴缸里微微正坐,神情一肃。
感受到气氛变化的小凡,同样正坐了起来,两个人,四周环绕着雾气,在这么休闲的场合面对面进行了一场眼神交流战。
“哎,也是,你小子本来就想着早点离开村子出去闯荡,是姐姐我多此一问了。”
似是败下了阵来,臻又重新躺倒了下去,再无言语。而对面的小凡,情绪显得稍微有些低落。
他是明白的,继承职阶,意味着要承担起对应的责任,而自己却要离开这里,等于是弃村子里的大家于不顾。
可是,他有太多的事情想去到外面的世界亲自确认,一去未归的双亲,以及祈所说的末世的征兆,而为了应对未知的困难,职阶的力量是必要的。
虽然小凡知道爷爷已经把二次传承给了老爸,但有一次自己问起的时候,爷爷却笑眯眯地说他有别的办法可以为自己开启职阶,其实至今也还只是半信半疑。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当初是为什么突然有了那么大的欲望想要拥有力量呢?这一切都得从与她的相遇说起。
...
今天是小凡第一天上学的日子,在出发前,姐姐温柔地为他整了整衣服,拍掉肩头的灰尘,看上去就像妈妈一样,恍惚间,似是看到了一团火红的长发。
“妈妈...”小凡鬼使神差地喃喃出声道。
“怎么,想妈妈了,姐姐可以给你当妈妈哟。”臻灵一脸正色地调侃。
“我出发了!”小凡小脸通红,心中的紧张稍稍减弱了点,出门回头道。
“一路顺风!”姐姐站在门口,挥着手喊道。
同样四脚着地的阿汪和阿舞,半个身体挂在门槛上,一个摇着尾巴,一个挥着小手。
...
村子里开办的私塾,只要达到了一定年龄就可以参加,唯一的要求是不能超过9岁,虽然被分成了三个年级,但是每个年级都混杂着不同年龄的小孩子。
今年六岁的小凡,因为是大月出生,所以比同年龄的玩伴更早入学,而且由于近年大批难民的迁入,导致同班可能没几个熟人。
整个教室比小凡想的还要热闹很多,在门口踌躇了半天,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里面的大家是不是都已经成为朋友了呢,现在的自己进去是不是太自讨没趣了一点,走进教室我能马上找到适合自己的位置吗,他们,会愿意跟我搭话吗?
满脑子都在胡思乱想,但正常的小孩第一次上学大概应该都会有或多或少的这方面的困扰。
这时有人拍了拍小凡的肩膀,抬头一看,赫然是今天的任课老师,王塔大叔。
“小凡,你怎么呆在教室外面不进去啊,怕生?”王塔用像是关心又有点揶揄的语气说道。
“我才没有!区区一帮小屁孩!我有什么好怕的!”被说中了心事,小凡涨红了脸说道。
抬了抬脚,脚掌悬浮在门框上颤抖不定。
“咕噜”咽了口唾沫。
“我一定能行的!”闭着眼嘶吼出声,猛地踏入了教室,整个世界为之一静。
“我做到了,我做到了!哈哈哈!嗝。”就当小凡兴奋地呐喊着胜利时,全班人都拿看傻子的眼神注视着他,但却又马上无视了他,当小凡察觉到这一点时,冷汗直冒,甚至被吓得咽了口气,赶紧低头准备随便找个座位坐下去,然而这时一只宽厚有力的手掌再次轻轻抓住了他的肩膀,并且一路被带着走上了讲台。
“今天这位就是你们的新同学,刘凡,大家应该也都认识,是我们村长老爷子的亲孙子,希望今后的你们可以好好相处!那么,小凡,你就坐那边吧。”王塔扫视了一下教室,所有与其目光接触之人无不微微低头,最后他指了指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显然也是考虑到了一些事情,所以给小凡选了个比较有安全感的位置。
“我叫刘凡,希望大家能跟我做朋友!”红着脸扭捏地说完这句话,赶紧顺着老师的指示落座。
“好了,现在开始正式上课,我相信大家也都认识我,而我可能没办法完全记住你们,所以当我喊不出你们名字的时候可以适当提醒我一下。今天起由我担任你们的体术老师,同时也是班主任,虽然这三年不会有实训课,不过等你们毕业之后嘛,嘿嘿。”
王塔露出了一个他自认为还算正派的笑容,不过他脸上的疤痕实在是看上去太过狰狞了一些,唬得一些胆子小的女生当场就哭了出来,不过作为一名猎手,即便当上了老师,也不会愿意去哄小孩子的。
“先说一下我们的课程安排,周一到周日,每天一门专业课,必须要上,同时会穿插生活基础课,道德课,历史课等等杂七杂八的课程,到时候自己做好笔记,毕竟村子里的原书只有一本,复制刻印相当地浪费财力,所以你们自己努力一点,到时候考试要是不过,村长批评我,有你们好看的。”
才又说完一段话,就又有小孩子被吓哭了,
“所以我才说老爷子你们西岸的政策真的很有问题啊,现在的小孩子也太娇弱了一点吧。”王塔扶了扶额,自语道。
“周一到周日的专业课分别对应的是七个职阶,不管你们的喜好如何,或者将来的抉择如何,不准偏课,因为才能和喜好未必能够匹配,尽量多学一些,才能给你们多一点出路,才能给村子做出更多的贡献。”
“那下面我来挑一位同学来解释说明一下什么是职阶,最好说明的清楚一些,这应该没什么难度吧。”
老师的目光就像是老鹰一般扫视着他的猎物,每一个被他盯住的学生都毫不犹豫地低下了头,还有的拿出本子埋了进去,整个教室陷入了诡异的寂静,落针可闻。
这时一名学生不小心把橡皮碰掉到了地上,王塔唰地把目光转到了他的身上,随着时间的推移,老师并没有喊他的名字,只是就那样盯着,教室里渐渐传来窃窃私语声。
“你起来回答不就好了,不要拖累大家。”
“就是就是,老师那个眼神明显是在让你自告奋勇,你别这么不识趣。”
“你快去回答问题啊!”
被盯住的的那名学生,陷入了短暂的恐慌当中,听着周围同学的怂恿,沐浴着他们尖锐的目光,就欲颤颤巍巍地起身回答。
“同学你,还不快把橡皮捡起来?”王塔皱了皱眉头,出声道,
其实这中间大概只过去了几秒,或者十几秒,对于他而言也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但对于学生而言却像是度秒如年,如隔三秋。
那名学生舒的松了口气,赶紧起身猫着腰把橡皮捡起,如蒙大赦,只是周围的人目光都显得略有不善了些,显然是因为他的不识趣而将怨气一股脑地砸在了他的身上,不过他们也许是忘记了此刻的他们,都只是待宰的羔羊,不管谁被选中,谁不被选中,那也只是各自的命运罢了,无谓地责怪,只会把作为整体的他们变得分崩离析,破破烂烂。但这正是王塔想要的,在外力的压迫下,就像是只要挑出一个祭品来就能度过难关,人与人之间互相推诿,这种难以入目的丑态,究竟会持续到什么?
因为这一出小小的插曲,人心的丑恶被点燃,每个人都希望有其他的人出来承担责任,从最开始的逃避,演变成了互相敌视,推脱责任,如果是一群猎犬现在就解开束缚的话,一定会马上自相残杀到满地狼藉吧。
王塔心中不禁有些叹息,这就是他们的下一代吗,实在是太没骨气了一点,每一届一年级生村长都拜托他这个狩猎长来当班主任,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在他的威压下,才能起到现在的效果,一时的勇气和鲁莽在他面前都会被压制的死死的。
有几个同学原本想举手回答的,但是当王塔的目光直视而去,马上便放弃了抵抗。
小凡与那些人有些相似,手掌松松握握,手臂不自然的小幅度上下摇摆不定,不过他思考的事情和他们并不相同,他在考虑的是,自己站出来回答问题,会不会太爱现了一点,这么简单的问题,大家都不肯回答,自己回答了是不是表示看不起他们,话说老师到底什么意思啊,故意的吗?
就当小凡犹犹豫豫,左右为难的时候,却不知老师已经注意了他许久。
他的神色中没有畏惧,但却透露着一股怯懦与焦躁。后两者是人本身情绪与性格的体现,而前者,则是由外力或者外物施加而来。所以,与其他人的问题不同,小凡的问题来源于他的自身,并没有受到老师的影响,可却不知,天生的这种性格缺陷才是最可怕的。
察觉到了这一点,王塔略微思索了片刻,正当他准备放弃时,一道坚毅但是又稚嫩的目光倾注在了他的身上。
“这小子,从小我就觉得他很有意思。”王塔在心中感叹了一句。
环顾了一下四周,其实也还算有几个好苗子,但明显心不在学习上。
抱着布娃娃睁着漂亮的大眼睛一脸好奇盯着自己的女孩,和她同一排穿着水手服看不清表情的外来客。
脑后扎着根小辫子元气满满只顾着自己玩的男孩子?还有他一脸漠然的哥哥。
“那就有请刘凡同学给我们解答一下刚才的问题,说不清没关系,我会补充的。”王塔摸了摸胡子,缓缓开口道。
“揪...揪届。”小凡猛地站起身来,椅子啪啦倒在地上,双手撑着的桌子传出了低弱的碎裂声,出于紧张还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同学们哄堂大笑,像是要把先前的尴尬驱散,将内心的黑暗再度隐藏起来,通过这种方式回归到虚假脆弱的和平中去。
王塔不满地皱起了眉头,用眼神给小凡打了打气,尬在当场的小凡赶紧重整态势,接着说道。
“职阶,是真灵大人赐予人类的礼物,一个人一生只能开启其中一种,开启之后,可以聆听真灵的教诲,学习真灵的传承。其共分七种。”
“剑士,射手,血修罗,灵师,信仰者,自然守护者,灵锻师。七大职阶,从人体本身,到灵力,灵魂,再到世界自然万物,包罗万象。真灵作为真正的唯一神明,同时掌握着七大职阶,通过人们为他或她筑起的七座石像,传承他的力量,不过人有极限,最多只能开启一种职阶。”
小凡将从小从爷爷那里学来的知识在脑中整理了一下,娓娓道来。
“不过自千年前七位勇者与魔王一战以来,石像失去了它原本的力量,从此世间职阶不显,再无人能够开启职阶,而原本已经拥有了职阶的幸存者们,将这份力量,通过家族的形式不断传承下去。”
关于职阶的事情,小凡从小就很感兴趣,问了爷爷很多关于这方面的知识。要说职阶的有无到底区别在哪儿的话,不如打个比方。
一般人从出生起,开始接触和认知这个世界,学习经验和知识,是从无到有的一个过程,是一种质变,也是最艰难的过渡阶段。而人获得一次传承,开启职阶之后,等于直接跳过了这个由零到一的阶段,就假设有一个技能槽,别人需要一个个通过努力去填满,而你则是瞬间开启了所有,不过所有技能等级都只有一而已,这也是为了防止由于前人太过强大而使得后代磨灭了自己的自信和想法。
正所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一次传承,职阶的开启,帮助人跳过了“道生一”这个最难又最耗费光阴的阶段。而所谓的“一”,正是人最具有可能性的阶段!让人能直接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去钻研自我的道路,其宝贵程度不言而喻。
至于更宝贵的二次传承,能在你开辟了自己的道路之后,如同醍醐灌顶一般,使得你体内孕育的道的种子直接成长为参天大树,将人的道瞬间推升到极致!
就当小凡正要继续讲下去的时候,班主任抬手打断了他。
“好了,这位同学说的很不错,所以你们现在应该很清楚了,拥有职阶这种事情几乎只能是奢望,像我们这种没有背景的人,哪怕是某个古老家族的旁系后裔,也没有资格去染指职阶这种东西。不过,你们还年轻,从现在开始,学习前人的经验,哪怕没有职阶这种便利的东西,也未必不能有所作为,这就是这个学堂开设的用意所在,不管你们来自哪里,但既然你们是这个村落的一份子,我们就有义务将你们引领上修行的道路,而在你们毕业之后,是成为强者走出村落,还是一辈子像我这样没出息地守在村子里尽职尽责,就要看你们自己的决心了。”
“那么今天的第一堂课,炼体,对应的职阶是血修罗,也是你们班主任我担任的专业课。”
...
“血修罗,名字听着很霸道,其实就是拼了命锻炼肌肉而已,把人体潜能开发到极致,这是其一。而人本身的血脉力量再怎么累积传承都有极限,于是我们的祖辈另辟蹊径,将生来肉体就比人类强大无数倍的怪兽的血液炼化到了自己体内,踏万血而行,吞天噬地,开创了一条名副其实的修罗之路。”
王塔说着随手掏出了一块小孩脑袋般大的石头,握在手里一把捏碎,碎片溅到了前排几个学生的肩上。
老师满带和善笑容的走过来拍了拍他们身上的石头碎末,那几个学生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对方一个不高兴就拿自己的小脑袋做示范。
“这就对了,肉体,拥有人类最原始的暴力,没有什么兵器和手段能比自己的身体更可靠!这种肉眼可见的强大,也因此更容易让人产生畏惧!”
看着王塔大叔跟平时一样的凶悍作风,小凡不得不为自己所在的这个班级捏了把汗。
...
“剑士这个职阶,原本泛指所有使用近身武器的人,刀,枪,剑,等等,只是历史上出现的最强者全部都是剑士,于是便以此命名了。剑是身体的延伸,我们虽然没有强健的体魄,但是剑术中蕴含的可能性,是所有职阶中最难以估量的。”
剑术老师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热情澎湃,声音高亢,一看就是新来的,不过有热情终究是好事。他在黑板上画下了一堆剑术秘籍,这让灵魂派画手小凡感到非常为难。
...
“对于射手这个职阶,古代有诸如“百步穿杨”的典故,我们的强大之处在于,可以在隐蔽安全的距离下,方便快捷地猎杀怪物。不必冒风险靠近对方,也不用像灵师一样有漫长的施法时间,局势不妙的话可以第一时间转移,论生存能力的话,射手肯定能排第一吧。至于射击的威力你们不需要担心,等到实训课自然会教导你们如何使用灵力强化箭矢的穿透力。”
担任射手课程的,是最近搬来村子的中年人,一身淡淡的鱼腥味,装着义肢不便利的右腿,印象里好像跟徐叔有点交集,最多也只是在岸边远远的望过一眼。不过虽然是外来人,但是他对弓道的独特见解,让小凡很有启发,因为这些技术和知识很具系统性,更重要的是就连爷爷那里的书籍与之比起都略有不及。
...
“灵师,是所有职阶中最复杂的。有一点你们需要明白,上我的课,笔记,不能少。首先来讲一下为什么灵师分为灵法师和灵术师,这得先从我们使用的语言文字说起。”
“我们东方人,平时使用的,是简化的灵文,这些象形文字本身就蕴含了人类的智慧,但是因为被简化而失去了原本的力量。但是如果是原版的繁体灵文,只要用自己的灵力写下拥有特定含义的字,就会通过媒介自然吸收灵力,然后发动术式。以这种方式,在材料上铭刻灵文,借助天地力量的灵师,就被称作为灵术师。”
“与之相对,西方人的文字,并不是基于字体,而是声音!我们将之称为灵言,也可以说是,与神明沟通的语言。拥有灵力的人,只要吟唱对应的音节,就可以发动灵法,这就是灵法师。”
“要说区别的话,也就只有施法的不同了。但是我个人认为在这一点上我们灵术师更具优势,在战斗前,就可以准备好材料和灵文,使用的时候再以灵力催发,其实是要方便很多的,总比呆呆地站在原地当靶子好。不过据说有些实力高深的灵法师,甚至能够免去咏唱,只需要在大脑中瞬间构筑完公式就能随意发动灵法,不过虽然老师我没有亲眼见过,只是听村长老爷子说起过,但是既然是老爷子说的,应该就不会有假了。”
感谢上帝“灵师”这门课的老师是个大美人,穿着颇具异域风情的服饰,戴着面纱,以极为诱人的姿势坐在讲台上,**的胸部被罩子扣押束缚,麦芽色的皮肤更显性感。
尤其是由于长年修习钻研灵法,又多出了一股知性的气质,两种冲突的观感结合在一起,让这帮屁都不懂的小毛孩看的两眼发直。
不过下一刻所有人都从天堂坠入了地狱,铺天盖地的笔记和背诵量成为了他们儿时的梦魇。
...
“呃,我们信仰者,只要抱有对真灵绝对的信仰,就能获得神明的祝福。我们世代居住的这片土地,和平又富饶,这就是我们信仰的结果。只要去相信就可以了,真灵一定会保佑你们。来,跟我一起投入真灵的怀抱吧。”
真是好糊弄的课程。
...
“自然守护者听上去好像很厉害,其实说难听点就是个奶妈啦,能够通过吸收大地以及各种植物的生命力,来治疗别人。另外就是能稍微听懂一点野兽的话语,有时候还会被人骂神经病,不过驯化一头自己的战兽也的确是每一个守护者的梦想。”
这个职阶在村子里确实很吃香,不管是特别关键的治愈能力,还是与野兽沟通的能力,对于打猎和畜牧都有很大的帮助。只是一直以来,盲目地为了寻找战兽而丧命的年轻人实在是太多了,导致村子不得不把教授的门槛提高很多。
三年后毕业的成绩,不仅要在专业课拿到满分,还要在野外生存,道德课等很多杂七杂八的课程上拿到前十。因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必然是要被编入狩猎小队外出探险的。
任课老师是个满脸麻子,戴着护目镜的年轻女性,装束类似于那些丛林勘探小队,再加个头灯的话一定更有实感。饱受风吹日晒的深褐色皮肤显示着她在各种丛林,树林中付出的艰辛与青春。
...
“今天老师请假,改上数学课。”
这特么也太真实了吧。
...
结果到头来,也不知道灵锻课是什么样的,好好奇啊。
小凡做完了今天的课堂作业,顺手在本子上画了个灵魂版勇者战魔兽的图。
“哈”地叹了口气,后仰靠在靠背上伸了个懒腰,然后一只手撑着桌子和下巴,侧头望着窗外的风景,一片和谐与惬意。
“上学,也不是那么糟糕嘛,虽然还是没什么人跟我说话,但是这样安静充实的日子比在外面没有顾忌的到处玩要踏实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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